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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七讲:专注创造现实 & 第八讲:专注&感激 & 第九讲:感激&改变

时间:2022-08-28 22:00:01 003网智3m连接器

(注:这是2017年4月29日更新的第七课)

早上好,同学们。

今天我们要做的就是讲完自我实现预言的信念,开始下一课,也就是专注于如何创造现实(Focus and how focus create reality)。

上课我们讲的Ren还有其他事情。我们讲到Dan Gilbert的模型、Philip Brickman模型:成功或失败后,会有起伏,但我们会恢复,我们的生活基本上沿着基本的幸福水平发展,包括起伏和变化。所以问题是,好消息和坏消息:好消息是我们不必太担心,我们可以冒更多的风险,更容易回到基准线,失败往往只是暂时降低幸福和自尊,然后迅速恢复;坏消息是,既然我们必须回到幸福基准线附近,为什么要努力寻求幸福?而答案,我们整个课程本质上就是回答如何提高基准水平。

其中一种方法面对(coping,把自己置于风险之上。我们之所以这样做,是因为它会产生积极的影响。这样做的结果是幸福基准会上升——还是有起有落,但是起伏就是这样斜线上升,而不是在直线或者平行线上徘徊。当我们面对它时,我们可以想象我们的行动和努力。通过自我意识理论,我们对自己做出了一些总结:我必须非常勇敢,我必须是一个自尊心强的人,我必须是一个非常渴望成功的人,等等。就像给别人做结论一样,给自己做结论。这就是自我知觉理论。

这样做的第二个原因是,一旦我们经常经历失败,我们就会发现它并不那么糟糕,实际的痛苦比我们想象的失败要少得多。也许不是即时的,而是以后的感觉。当我们恢复时,我们知道我们可以处理它,并认为我必须是一个适应性的人。最后,在努力面对它之后,会有更多的成功。没有其他方法可以在失败中学习或学习。

我现在想说的是(同时也完成了信念课):如何变得更加乐观??我们谈到了乐观的优势和长寿。乐观的人实际上活得更久。我们谈到了更高层次的成功。更高层次的幸福可以克服忧郁:乐观的人患抑郁症的概率低八倍,他们会更快乐。同样,乐观意味着解释的方式,而不是盲目地感觉良好。我们如何变得更加乐观?

我想谈谈三个方法一是采取行动,尽管如此,把自己置于风险之上。二是想象力的力量,形象力。你们很多人都很熟悉这一点,尤其是对运动员来说。三是认知疗法(cognitive therapy),至少研究表明,它是当今最成功、最有效的治疗干预手段。我们将总结一些相关因素。

先说行动。以下是基于Albert Bendura研究。你读过自我效能理论,知道他的基本概念是有坚定的信念。他把它描述得更学术、更科学,并研究了几年。我们还谈到了自我效能的许多好处。

Bendura大多数工作都是反对被称为自尊运动或感觉良好运动的活动。例如,告诉孩子们他们有多好,他们有多好;例如,每天早上站在镜子前对自己说十次嗨,你很棒,你会更成功,你会变得更好。相信我,这不管用,我试过。事实上,从长远来看,这会造成伤害和自尊。当学生无论表现如何,都会被称赞为你很棒和你很棒时,它实际上伤害了那些学生的热情。我们等了几个星期再谈Carol Dweck在关于心态的文章中,我们将什么样的赞美更有辨识性,如何正确的赞美。同时,不管是 Bendura还是Carol Dweck或者其他人的研究表明,在正常情况下,只给出积极的评论和积极的评论肯定是不够的,无论是外部还是内部。也许是事实的一部分,但不是全部。

Bendura我们需要的是行动而不是空谈。我们必须为一切努力。如果我们想变得更加自信,我们需要处理它。我们必须把自己置于风险之上。很简单。为什么?因为努力和面对必然会成功,至少比以前不努力的时候成功。即使这一点点成功,也有助于提高自我效率和自信心,反过来又激励我们更加努力,我们开始相信自己。。这是一个非常简单的模型,任何人甚至一个五岁的孩子都可以制作这个模型。

然而,考虑到我们生活和教育的影响,我们是不断地对学生说你很棒,很精彩,很好,还是应该Marva Collins让他们努力工作,取得更多的成功,让他们想象自己在努力工作(自我意识理论),想象自己参与其中,面对,失败,重新站起来。它和我们的免疫系统一样。当我们的身体生病时,我们的身体感觉到抗体,我们实际上会免疫疾病。我们的身体通过失败获得免疫力。心理层面也是如此。失败被低估了。我希望你所拥有的——我非常真诚——我希望你能经历更多的失败。

同时,我希望当你失败时,你也能学习以不同的方式解释失败。我们将继续谈论成长的唯一途径,比如当我们谈论完美主义时。健康的生活,真实的生活,幸福的生活看起来基本上是这样的,是一个起伏的螺旋,而不是一条直线。当我们看到自己面对并努力工作时,我们得出结论,我们的信心增长,我们的动力增加,我们的信仰增加等等,并以上升螺旋的趋势发展。Soren Kierkegaard说:勇于冒险可能会失足一段时间,但如果你不前进,你会迷失自我。当我们面对、尝试、满怀期待时,暂时的失败是不可避免的;当我们不回应时,我们选择逃避——因为这个模型是建立的——当我们不断避免挑战时,当我们总是解决困难的经历,不允许自己失败时,我们会形成一个向下的螺旋,影响我们的自尊和成功和幸福。

第二个技能:想象成功。有一件事我想告诉你,分享这件事让我有点紧张,但我还是会告诉你——尤其是上节课可以说是我们关系的转折点(指上节课讲的女朋友的故事)。不要告诉别人,尤其是我的客户和潜在客户。也就是说,我演讲前会很紧张。其实对我来说,无论我什么时候站在很多观众面前(我说的很多观众指的是五个以上),我的心都会七上八下。这对我来说很难——当我面对客户时。或者这一直是我的挑战——从我决定当老师的那一刻起,我就听说了Marva Collins决定当老师。我说这是对我的召唤,然后我成了老师。如果我在人们面前如此紧张,我怎么能成为一名成功而有效的老师呢?”

还记得成功的三要素,成功的秘密吗?乐观自信;热情,爱你所做的;还有努力。我有两个要素,我很努力。事实上,我的座右铭来自Richard Hackman教授,他是我在这里读本科时的论文导师。当他走进教室时,他会说:准备,准备,然后准备…然后顺其自然。所以我遵循他的建议,我仔细看了教案,我准备好了所有的教案,然后就不再去想了。我准备得很好,我很努力,没问题。我有热情,我爱学习。但我缺乏第三种,缺乏乐观和自信。我问自己,如何提高第三个要素?因为这是幸福的重要组成部分。还记得对运动员的研究吗? 56%的成功来自乐观主义或自信。还记得John Carter二十年前的研究吗?哈佛大学商学院毕业生。把最成功的学生和别人分开的两个要素之一就是相信自己,也就是自信。

我是怎么做到的?回想起打壁球的事。我的教练过去教我要形象化。我开始阅读这方面的内容。当我查看文献时,我看到了很多关于这方面的研究。事实上,它出现在几个世纪前的宗教实践中。当东欧运动员被引入体育运动时,他们会想象自己,比如在跑道上跑后站在颁奖台上获得金牌。越来越多的心理学家应用它。销售人员非常有效地使用它,想象自己真正谈论生意,经历困难,去做,并取得成功。它更有可能成为现实。

为什么会出现问题?形象化背后的原理是什么?为什么这么重要?为什么这么好,这么有效?为什么它被如此广泛和成功地使用?答案归结于我们大脑的结构。这项研究是心理系主任 Steven Kosslyn教授做的。他说,当我们看到一些东西时,比如我的手,我大脑中的一些神经元被激活了,实际上通过我的视觉皮层记住了手的形状。现在,如果我闭上眼睛,只想象我在看这只手,同样的神经元就会被激活。换句话说,我的大脑无法区分真实的事物和想象的事物。这就解释了为什么梦想如此生动。深夜,你梦见中午,在院子里散步,等等。

我们的想象,至少对于大脑而言与现实没有区别。当我想象成功时,从某种意义上说,我在为大脑创建模拟,或者欺骗大脑认为这是真的。如果我在脑海中反复想象成功——记住大脑不喜欢不一致——换句话说,如果我想象成功和毅力,不止一两次,但一次又一次,大脑会使外部现实与内心的想象一致。为什么?因为大脑不知道真实事物和假想事物的区别。就像Thomas、就像Roger Bannister四分钟内跑完一英里。之后,每个人都有不同的想法,四分钟跑一英里是可能的。然后37人成功,第二年300多人实现。因为他们有不同的想法。我们可以通过场景模拟做到同样的事情,因为大脑不能区分真实的事物和假想的事物。

这种方法并不总是成功的,但很多时候都很有效。每次演讲都要想象一下。我想象自己站在观众面前,冷静、兴奋、热情。当我正式开始演讲时,我也有同样的感觉,我仍然紧张和焦虑,但这是健康的兴奋。通过实践提高了我的信心和自信。就像飞行员一样,他希望在飞越大西洋之前在模拟环境中练习。思想是一个模拟器,所以它可以工作。

关键是…无论是运动员还是许多自励书籍中的形象叙述,都有一个很多人都犯过的错误。关键是不要只关注结果。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Shelley Taylor随机将学生分成两组进行研究。学生想象在考试中获得A,一遍又一遍的想象;他们得到了第二组想象A ,但我也想象他们在图书馆努力工作,为考试做准备,最终得到了A。第二组想象了过程和结果,他们更成功,考试成绩更好。想象过程和结果,这是你们这周的作业。想象你实现目标的过程和目标本身。

马丁路德金的《我有梦想》是历史上最有影响力的演讲之一。我听了不少于十次。为什么?除了它的美丽、押韵和重要性外,它还表达了它的意图。它的意图是描绘一幅成功的画面,因为它是他为这个国家和后来人定义的。所以首先,我想从中提取几句话,这是对更美好未来的想象。他说得很清楚,没有隐藏。

“我有一个梦想,朋友们,今天我对你们说。在此时此刻,我们虽然遭受种种困难和挫折,我仍然有一个梦想,这个梦想是深深扎根于美国的梦想中的。”这都是关于想象,通过想象他创建了更好的现实。我们看他是如何谈论这个过程的,他不仅仅谈论了“我们希望最后达到平等”这个结果,他谈的是我们如何获得这个结果,让我读几句摘录的句子。

“现在决非侈谈冷静下来,或服用渐进主义的镇静剂的时候。”这里说的是我们别只坐着等待,想象事情自己会发生,让我们也做些事情,着眼于过程。他明确地说,“在争取合法地位的过程中,我们不要采取错误的做法。我们斗争时必须永远举止得体、纪律严明,我们不能容许我们的具有崭新内容的抗议兑变为暴力行动。我们要不断地升华到以精神力量对付物质力量的崇高境界中去。”这里描述了做的过程。

我们要做的另一件事,是当我们想象成功时,尽可能逼真点,尽量使人有所感受。为什么?因为感受越真实,我们的大脑就越相信这是真实的。再次,马丁路德金这点上也做得非常漂亮,让我读几句摘录的句子。

“我们将来也不满足,除非正义和公正犹如江海之波涛汹涌澎湃,滚滚而来。我们不要为了满足对自由的渴望,而抱着苦味和仇恨之杯痛饮。有朝一日,阿拉巴马州的黑人男孩和女孩,将能与白人男孩和女孩携手共进,情同手足。”

你能感受到那江海波涛,想象到苦味,你能想象到孩子们手拉手围成圈。再次,让它变得真实;你可以想象到它,看到它。顺便说下,这是所有著名演讲的特征,它们不是抽象的。看看那“伟大的沟通者”罗纳德·里根,看肯尼迪,他们演讲很精彩。因为他们创造了一幅图景,他们利用了感官,创造了一幅成功的画面。

“我梦想有一天,甚至连密西西比州,这个正义匿迹,压迫成风,如同沙漠般的地方,也将变成自由和正义的绿洲。”

你真的能感受到那种酷热,感受到他描述的那种汗如雨下的感觉。这就是一个好的,成功的想象,这让演讲变得很精彩。最后,要唤起情绪。你要对自己正在做的感到非常兴奋,否则将会失败,什么都没有改变。这些词语间的联系,情感和行动(emotion and motion),没有情感就没有行动。如果你想让自己或别人行动起来,你得引起情感共鸣。让我们稍微看看那段历史性的演讲:

(此处播放马丁路德金演讲录像)

马丁路德金 演讲(我有个梦想)

“让自由之声响彻每个山岗。如果美国要成为一个伟大的国家,这个梦想必须实现。所以,让自由之声从新罕布什尔州的巍峨的崇山峻岭响起来;让自由之声从纽约州的崇山峻岭响起来;让自由之声从宾夕法尼亚州的阿勒格尼山脈上响起来;让自由之声从科罗拉多州冰雪覆盖的落基山响起来;让自由之声从加利福尼亚州蜿蜒的群峰响起来。不仅如此,还要让自由之声从佐治亚州的石岭响起来;让自由之声从田纳西州的了望山响起来;让自由之声从密西西比的每一座丘陵响起来;让自由之声从每一片山坡响起来。当这成真,我们使自由之声响彻时,当我们让自由之声从每一个大小村庄,每一个州和每一个城市响起来时,我们将能够加速那一天的到来:犹太教徒和非犹太教徒、基督教徒和天主教徒, 都将手携手,合唱一首,古老的黑人灵歌:终于自由啦!终于自由啦!全能的上帝,终于自由啦”

这个视频我看了十几遍,每次都很激动。假想你只是最后说:终于自由啦!终于自由啦!全能的上帝,终于自由啦!有同样效果吗?无聊、枯燥!你必须引发情感来创造行动,不论是在想象中或是对全国人演讲。

第三个技巧:认知疗法。认知疗法已被成功地运用了四十多年。Martin Seligman是认知疗法的创始人之一,他和Beck一起做研究,Beck是这技巧的正式创始人。认知疗法的内容如下,它的基本前提是思想驱动情感

比如,外部发生一件事,我感知到那件事,感知到后的行动是对那事进行评估,也就是对那件事进行思考,思考后就唤起了情感。(Event => Evaluation / thought => Emotion

比如,事件是,有只狮子向我奔来。我的评估是,天啊它要吃掉我。引发的情感是恐惧,然后自然就导致行动,逃跑或勇敢地和狮子搏斗。或另一个例子,事件:一个美女在街上走,我的评估:噢这是我的漂亮太太,引发的情感是爱。

事件、评估、思考、情感,然后导致行动。认知疗法认为如果我们想改变情感,不管是忧郁还是焦虑,我们需要干预的是评估和想法层面。如果能改变这个,我们的情感也随着改变。

特别地,认知疗法认为,我们要恢复理性意识,我们要恢复真实。这并不是说,比如说,我有一个非常重要的试镜,我很紧张,认知疗法不是说要你停止紧张,让我们来改变你的评估或你的想法。因为那是自然发生的,就像我站在狮子面前感到害怕一样,是正常的。

认知疗法说的是我们的想法有时是荒谬的。比如上节课我们提到过,我有一次考试成绩不好,我立刻认为自己很笨,认为我考试永远不会取得好成绩;或者我约别人出去,被拒绝了,突然觉得没有人需要我。这个事件引发一个荒谬的想法,对情景的荒谬评估。那只是一次性的,短暂的失败,而那会引发不好的情感,比如放弃,觉得没人会再需要我了。而认知疗法做的是恢复理性,通过说:是的,这很伤人,很痛苦,但你知道,哈佛还有3200个其他男人/女人。

认知疗法极其有效,比其他干预手段都更有效。虽然它对于极端棘手的精神病理学病例不太管用,但对于大多数精神病理学病例,多数的焦虑症状,多数的忧郁症状,它已经被证明是最成功的,且起效最快的方法。它不仅有用,而且最有效、最迅速,相对其他干预而言。当然这是总体上的,不是人人有效,但大多数有效。

最后,重要的是:它是可习得的。我们提过,五年的剑桥-萨默维尔研究失败了。而Karen Reivich在一个两周的项目中,教授这些认知技巧,那个两周的项目旨在帮助市中心的高危人群中的孩子们,降低陷入忧郁和吸毒困境的可能性,增加幸福的可能性。这个为期两周的认知疗法或技巧的课程,结果在长远看来是成功的。所以这是一个可以学会的技巧,这就是重要之处。不是说很容易,不是说你们上了一节课就能改变你的生活。你需要运用它。之后两节课你们会运用到它,但还不够,你们需要做的更多。

现在我给你们讲下认知疗法的概要。这里的3M是首字母缩写。我所做的,本质上是把我刚提到的Karen Reivich的成果、Martin Seligman的成果、Seligman的老师Aaron Beck的成果,还有David Burns的成果(《好心情手册》的作者,也是Aaron Beck的学生),把他们的成果结合起来,成为三个M ,每个M中有两个建议。你们会看到它们互相有联系。你们会注意到总能联系上三M中的一两个。在你们行动之前先问自己,“我在哪处扭曲了事实?我在评估方面或者想法方面哪里歪曲了事实,导致了某些不必要的消极情绪?”因为如果我恢复理性,我就感觉不到同样程度的情感。所以当你们学习三个M的时候问问自己。

三个M指的是非理性想法的三个陷阱。

第一个是放大(magnifying,就是夸大发生的事情。比如说,你们都知道,归纳法是天生的本能。一个孩子看到这个,会叫它凳子,然后他们在酒吧看到另一张凳子。当他们一岁时出去,再看到另一张凳子,看过20张凳子后,开始形成一个观念,认为这东西就是凳子。现在他们看到一张以前从没见过的凳子,他们也知道是它什么,就像我看见一个人在街上,以前从没见过他,我知道这是个人。因为我从其他发生过的事件中,归纳出这个也是一个人。这就是归纳法,是健康的,重要的,我们就是这样形成观念和语言的。

但有时我们做得过头,归纳过度了。比如,我期中考试成绩很差,结论:我不聪明,我不能成功。这个学生就是归纳过度了。他的评估,他的想法是非理性的。或他拒绝了我,于是认为大家都会拒绝我。而不是实事求是地说:看看四周,还有这么多帅哥。另一件我们经常讨论的事情是:全有或全无的态度(all or nothing)。我们讨论完美主义时也会谈到。它是把失败小题大做,视之为世界末日,而不是把失败当做一次机遇、一个跳板。要么全是A,要么就是彻底的失败,等等。我们会多次提及它,因为这是阻止我们去面对、去尝试、去投入进去的一个关键要素。

第二个M,是它的另一面,就像硬币的另一面,是极小化(Minimizing。这是我经常做的,这是我仍要警惕的陷阱。我至今仍会考虑,虽然我几年前就注意到它了。直到现在我才能够迅速醒觉自己在这么做。极小化的第一个概念是,Karen Reivich称之为“隧道视野”。比如,我的课堂有620个学生,其中618个在看教材,一个在看天花板,在看灯,另外一个在睡觉,隧道视野指的是当我关注那个睡觉的人时,我对自己说:“我的课肯定讲得让人无聊、犯困。”或反过来, 620个学生中618个睡着,一个在开小差,还有一个听得十分入迷,我只关注那个学生,然后认为自己讲得很精彩。然而不管怎样这都是不现实的。而认知疗法把现实主义引入了这个等式。

我现在有时还会犯这样的错误。最近刚遇到这个情况。你们许多人看过Jon Stewart脱口秀。在这个脱口秀中,他讲的太快,对我而言超级快,我感觉就像落后了两拍。当我还在深思和考虑着两个之前的问题的时候,Jon早已领先了10步。因此我感觉落后了,感觉很迟钝,我也说了些后来让自己后悔的话,只是一句话,没什么大不了的。但我专注在这上面。我后来飞回家,飞回以色列,在飞机上我一直在想这事,忽略了其他的事情。Jon Stewart脱口秀完了后二小时,这本书成了最畅销书,我完全忽略了这个。我一直在想那句话,我怎么会说出来的?为什么没有做更好的准备,等等。然后我突然说:等下,隧道视野。然后我把它缩小了,我把视野扩大。我说:OK,我说了一句让我后悔的话,没啥,这是喜剧,很有趣,许多人在看,你的许多朋友都看过,都很喜欢,这是个很好的机会,而我看到了更大的方面。我允许自己做回一个人,我会感到后悔,但从总体上,我能用比以前更理性的目光看待它。过去,我可能要花几个月才不会想这句话,但是现在,我能更迅速地恢复,消除消极的影响。

所以,有隧道视野的人不会去留意其他618个专心听课或睡觉的人。忽视了积极面的人看到了其他人,但认为比起自己的失败或自己做的错事,他们不重要,微不足道。比如,我大四时申请了奖学金,我得到去剑桥的奖学金,我得的是John Elliot奖学金。剑桥有四个奖学金:John Elliot, Fiske, Pembroke, 还有一个是John Harvard奖学金。我得到了John Elliot奖学金,四个之一。我得到后不久就得到消息了,但我想为什么没能得到John Harvard奖学金?它们之间除名字不同外,没任何区别,但那是我的脑袋里立刻想到的。这对我而言是很重要的经历,因为我在那时候开始意识到我们的评估的重要性和威力,它是怎样决定或甚至毁掉,本该是一件值得庆祝的事的。但一旦我们认识它,一旦了解它后,我们可以怀疑它,可以质疑它,可以重组它,看到积极的一面。重申一遍,认知疗法的要点就是变得真实。

第三个M是虚构(Making up),或称捏造。这是我们无中生有的时候。比如,我们个人化或者归咎他人。被虐待的人身上经常能看到这点。受虐待的妻子经常会说:是我做的,我的错,我做得不对。而不是理智地说:这家伙虐待我,我要离开。那是不理性地个人化。它也会有别的方式:我有次考试成绩很差,我因此责怪我男朋友或女朋友。那也是不现实的,我得承担责任。要记住Nathaniel Branden的例子,没有人会来,自己要承担起责任而不是责备别人。这也是Marva Collins给她的学生灌输的重要观点之一。

还有一种情况是情感的推理。我满怀妒嫉,因此我肯定是个坏人。或者,我在试镜前遇到了危险,所以肯定很危险。“选取一种情绪,让它成为现实”而不是“把情感只当做情感,不必符合现实,而是我对现实的评估”。或者,我非常害怕失败,因此失败是危险的——其实不是。或者“我很平庸,我心理学或数学学不好”之类的想法,因为我有那种感觉,所以我的评估就是,我肯定真的很平庸,学不好。而不是理性的想法“让我试一下,看看事情会怎么样”,更正扭曲的想法。再说一次,关键是真实化。我们如何通过我们的提问变真实?我在这要给你们举几个例子。你们要自己去练习,这些是其中几个。

首先,我的结论和现实相关吗?第二,那合理吗?它们是相关联的。我忽略了什么重要的事吗?比如,之后那本书销量很好,比如1504教室还有别的男孩等等。什么重要的迹象是我需要考虑的?这是关于进行辩论,举出证据,现实化。不要只放大那些几何图形,要记得公交车上还有孩子。这就是问题的用处。问题让我们放开思绪,它们打开我们的视野,创造现实。我夸大了什么?我在贬低什么?我陷入困境了吗?我忽略了什么进展很顺利的事吗?我忽略什么进展不顺的事吗?大的画面是什么?

我们来总结一下。Ed Diener和Martin Seligman,对幸福无比的人们做了重要研究。这是对高端的研究,看那些百分之十最幸福的人,我们能从他们那里取经,他们的研究结果很有趣。首先,这些人经历痛苦不比其他人少,不比最不幸福的10%或中间的10%少。他们经历过痛苦,但他们与剩下的人之间的区别在于:由于不同的诠释他们恢复得更迅速。所以他们沮丧时,他们很乐观,不会说:我在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都会很沮丧;而是说:好的,我很沮丧,没什么大不了的,我能从中学到什么?发生了什么?然后他们比悲观者恢复得更快,悲观者会沮丧很长一段时间。

你们知道,每天世上有很多事发生,经常不受我们的控制,我们无法创造所有我们遇到的事物。有些事件是不好的,有些是消极的。更重要的是我们之后怎样对待它们,怎样评估它们。事实上,我们的评估成了自我实现预言,因为悲观者会说:我现在心情不好,会持续很长时间;而乐观者会说:这是暂时的,会消失的,并相信我们的自我实现预言。

如果我认为它会持续六个月,那么它更有可能持续六个月——相比起我认为它会很快消失。我们对待信念的方式,可以是造一个向下的忧伤、沮丧的螺旋,或一个向上的拥有积极情绪的螺旋,并越来越多。Barbara Fredrickson所说的“扩大和构造”现象,大部分取决于我们自身。没有捷径,通往幸福、成功和自身更高水平的信念的道路并不容易,那需要付出和努力,无论是形象化,还是努力奋斗和积极面对,还是学习如何消除非理性思想。并不是弄明白一次,然后就一劳永逸。我们一生都必须持续努力,我们必须一直致力其中。

---------------------信念 与 关注的分割线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

现在开始下个内容,讲“关注”的问题。因为我们关注某一要素或事件与否,有很大的区别。它对我们整个生命的宏观层面有巨大影响。我现在要进行详细的阐述,对一些我们经常讨论的,关于某事的理解和学习螺旋进行更高层次分析。

Ed Diener我刚提到他的研究,他也是国际积极心理学协会的第一任会长。他来自伊利诺伊州。经过多年研究,他发现对幸福而言,人们感知世界的方式比客观环境更重要。如果你想一下的话,会发现很有道理:我们认识许多看起来拥有一切的人,无论是财富,或很好的朋友或家庭,他们的梦想都已成真,但仍很痛苦;而有些人拥有的很少,经历了一次次困境,但从没停止为生活感到欢庆;还有些人,他们拥有一切并很感激这一切,不认为理所当然,他们也很快乐;还有人拥有的不多,永远都在抱怨。换句话说,重要的不仅是外在,更重要的是内在。幸福不是取决于我们的处境,或我们银行账户里的金额,而更依赖于我们内心的状态,选择关注什么。因为我们的感情由外部和内部状况一起决定,如何去诠释很重要。

比如,看爱迪生如何对待5000次的失败 。对他而言,对这些失败的评估和常人不同,他的内部的、主观的评估是:我证明了5000种方法不管用。

关注什么,由我们自己决定。我们是庆祝成功,还是视之为理所当然?我们觉得失败和困难都是灾难,还是成长的机会?爱默生说过,“对不同思想而言,世界既是天堂又是地狱。”莎士比亚说过,“事情没有好坏之分,只是思想使然。”我并不是百分之百同意莎士比亚这句话,但从很大程度上看他是对的。住在达尔富尔(监狱?)的人,就像生活在地狱中,很难改变环境,并在那样的处境中表现得积极乐观;对住在集中营的人也一样。所以外部情况会有影响。一个人,无家可归的人,如果给他们足够的钱买房子、买食物、接受基础的教育,他们当然会更快乐,因为外部情况的改变。然而,在基本需要和基本的自由外,它更主要是和我们如何认知现实有关,以及我们如何让生活变成天堂或地狱。

之前公交车上的孩子的例子可以帮助我们理解“专注创造现实”这一观点。记住这点,你如何创造现实是基于你提出的问题。当我们看这幅图时我们在思考,当然不是每个人都在看公共汽车上的那个小孩。但他就在那里。你们许多人没有看到,因为这是个关于专注的问题。我们经常抱怨生活,我们认为事情很糟糕、很可怕,而没意识到,其实问题的原因在于我们自己。要么通过想象,然后我们的信念变成了自我实现预言;或因为我们只专注于无用的方面。这并不意味着没有客观的糟糕的情况,但很大程度上,我们一起创造了现实。我的一个学生 ,两年前在1504教室向我推荐这本书《深夜加油站遇见苏格拉底》(Way of the Peaceful Warrior)。这是本好书。我刚开始看,它有部同名的电影。书中有个故事,我想读给你们听:

“我和他在中东一个建筑工地认识。当午餐哨吹响时,所有的工人都会坐在一起吃饭。每天Sam都会打开午餐桶,开始抱怨,“该死,又是花生酱和果冻三明治,我恨花生酱和果冻三明治。”他埋怨着花生酱和果冻,日复一日。直到一天工作组里的一个人终于说,“Sam,如果你这么讨厌花生酱和果冻,为什么不去让你的老婆做点别的?”“你说我老婆是什么意思?我没结婚,我自己做三明治。”

我们经常自己做三明治,而我们没意识到这点。因为我们问的问题,决定我们的现实。花生三明治,几何形状,或车上的孩子,或香肠,无论什么,我们创造我们自己的现实。如果我们理解这点,我们能改变,改变我们认知的方式、改变关注的事、改变我们的问题。无论是辩论非理性评估,还是关注积极面。问题创造新的现实。

我们将讨论两种原型。在如何认知性地重建、加强、创造现实的时候,存在着两种原型:积极者原型(benefit-finder)和消极者原型(fault-finder)

首先是消极者原型。消极者总是专注无用、不成功的事情,专注进展不顺利的事情,专注交往中的问题——他或她的问题,工作的问题——总是爱抱怨的人。我们都存在于消极和积极两个极端之间,没有人总处于某一个极端,每个人都在这个集合当中的某处,逐渐移动。这里我想鼓励的是人们从消极端向积极端移动。因为这样有很多好处,我等下会讲到。

消极者,这名称出自梭罗的书。消极者甚至在天堂都能找到缺陷。极端消极者总会经历辞职,习得性无助感,为什么?因为他或她开始真的相信,糟糕的现实真的存在,不受他或她的想法支配,而没意识到是他们共同创造了那个现实。他们开始相信无论他们做什么,无论找什么工作,总有个糟糕的老板;无论和什么人搭档,他们都很糟糕,不顾及别人;无论去什么饭店,服务总是很糟糕。他们总是吃同样的花生酱和果冻三明治——他们自己做的。他们向现实屈服,那同时当然也让他们的存在,变成了自我实现预言。

消极者用柠檬汁做柠檬。

积极者相反,他们专注于成功的事物。积极者专注生活的光明一面,在乌云笼罩中找到一丝白光。用柠檬榨柠檬汁,不因讲师说太多陈词滥调而和他争吵。积极者能在普通中找到奇迹。爱默生就是一个模范积极者,专注于积极面和进展顺利的事上。这里的问题也许是,积极者也许会孤立地只看到生活的光明面——这是人们经常看到的一种批评。这样的话的确是一个问题。

重申,这节课不提倡只专注积极面,它提倡专注于现实,现实包含好的和坏的事物,包含几何图形和车上的孩子。关键在于要同时关注两者。要知道,孤立地看待事物的积极者不是一个原型,在长期条件下,它当然也不会使人心理健康。Nathaniel Branden说过:世界上需要尊重现实。我们不能仅凭专注创造现实,然而我们是共同创造者。

我给你们读一段William James的话:“但这些实在的因素,虽然都非常固定,而我们对付它们还是有一定自由的。拿感觉来说,感觉的存在,我们虽不能控制,但是在我们的结论里,我们注意哪个?着重哪个?毕竟得凭我们个人的利益来决定。着重之点不同,结果构成的真理可完全不同;事实全同,我们的看法可各异。滑铁卢一战,英国人认为是胜利,而法国人认为是失败。同样,宇宙也如此,乐观主义者看作是胜利,悲观主义者看作是失败。我们对现实的怎样说法,全看我们怎么给他配景”。这是William James在1890年说的,理解我们如何共同创造现实。

这是我最喜欢的R.L.Sharpe的诗:

是不是很奇怪?王子和国王,在木屑圈裡跳來跳去的小丑,一如你我的凡人,怎么会是永恒的打造者?人人都拿到了一份规则表、一大块不成形的东西、一袋工具,在生命流逝之前,人人都必须雕出,一块绊脚石,或是一块垫脚石。

经常我们在开始得到的东西,是一大块石头。我们怎么办?凿成漂亮的大卫,凿碎多余的石头?或者它只是我们通往成功的障碍?通常这是由我们决定的,因为我们共创现实。石头就在那,我们不用负责,但我们用它做什么,我们要负责。

认知重建,是要学习乐观地诠释事情,或者说,积极地肯定值得肯定的事。Ann Harbison是我同事,以前也和Philip Stone一起教书,说:永远不要浪费一次好的危机。危机在发展中有潜力。我们后面谈到两性关系时有一本书《热情婚姻》 (Passionate Marriage),是关于婚姻关系的,作者David Schnarch,谈论婚姻中的考验。他说的是:婚姻关系不是一直和睦融洽的,往往会有争吵,经历过磨难,有过危机,有过分歧的婚姻关系。然后,就像黑格尔的否定之否定规律,往往会因为经历过这些困难而获得更好的发展。他说没有其他办法,学习失败或在失败中学习,维持长期的关系必须靠这个方法。关系看起来不像这样一条直线,它必须有起有落。我们不要错失关系中的一个好危机。

这不是说所有的危机都可以解决。有些关系可以结束,也应该结束,但多数危机能被解决,需要处理好。在个人层面也是一样,Warren Bennis的研究表明,他来自南加州大学,在这里的商学院执教过几年。他鉴定了一群领袖人物,无论是他称为“极客”的年轻一代,还是称之为“怪杰”的老一辈。他出过一本叫《极客与怪杰》的书,他在里面讨论了这两种领导风格,领导方式、激情以及兴趣爱好的区别,有许多的不同之处。

比如,极客或年轻一代会谈论工作生活的平衡,怪杰们则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。而男人工作,女人照顾家庭和男人,则是对怪杰或老的一代而言的。年轻的一代谈论工作生活平衡,他们如何结合生活中所有的元素。当然在极客中的女人数比怪杰中多,两代人有无数不同点,但有一个相似点:所有的伟大的领袖,无论是30岁或85岁,他们都经历过艰难的困境,留下一段充满惊险的往事。我们大多数人经历过困境,但有些人,能从这些困境中找到益处,从而成长。永远不要错失一个好危机,不论经历的是职业上、人际关系上还是内在个性上的危机。

四年或五年前,我还是Leverett宿舍的住宿导师,我们举办了开学前活动,我们讨论了即将来临的一年的情况,和招聘事宜等等。那一年是很糟糕的一年,高盛在裁员,没有校园招聘,瑞士信贷,第一波士顿银行也在裁员,德意志银行建行以来第一次裁员,市场环境非常糟糕。我们讨论时,每个人都在估测市场的形势和他们能做什么,非常严肃的话题。

然后一个学生,我的学生Sean Fieldscoy,当时大四,他坐在那里。他学了积极心理学,他举起手说:“Tal,你描绘了一幅非常消极的画面,但作为一个积极心理学老师,你能否说点积极的?”观众中有些窃笑,然后是一片寂静。每个人都看着我,我不知道要说什么,我的第一反应是说“Sean,事情会变好的(things happen for the best)”。然而在我说出口前,我想到,其实我自己都不相信这一点。我不相信事情总是往好的方向发展,然而我的确相信有些人能够因事制宜。这里有一个很大的区别。因为当我说“我不满意刚发生的事,我不喜欢它”,我更希望市场是好市场,人们就业很容易,许多人争相向我提供工作——当然,我更情愿那样。然而现实不总是这样。但有些人接受这种情况,并且能够因事制宜。对任何危机而言都一样,你们以为领袖们,无论他们80或90岁,会主动在生活中寻求严酷的考验吗?会想让这些困难发生吗?你觉得处在关系中的伙伴会说:让我们寻求考验,我们吵一架让我们的关系更健康吧?当然不会!但如果真的发生这种情况,他们会充分利用它。你知道,有些事会发生,我们要么无动于衷要么从中获取利益。

我再举一个领袖的例子,他是一个积极者的典范。

(此处播放曼德拉的视频)

主持人:“我们很荣幸能和曼德拉聊天,南非前任总统,他不可动摇的勇气,他的信仰和正直鼓舞了数千万人,看到自己生命中的可能。我很高兴在此之前,几次见过曼德拉先生。我告诉你们,和他在一起真的,就像同时和庄严和优雅在一起。我想知道一个人如何在狱中度过27年,被压迫者迫害入狱,出来后没有铁石心肠,没有漠不关心,而怀着愿意原谅和容纳的心。我记得一晚吃晚饭时和你聊天,你对我说,我们对压制者的憎恨,太过强烈,我们没有看到和他谈话的价值。那么你看到了什么价值? 从哪些地方看到了放下仇恨并开展对话的价值?”

曼德拉:“首先我想说,这是一个很好的策略,把一生最好的部分花监狱中。虽然看起来很讽刺,但有好处,如果我没有入狱,我不会完成毕生中最困难的任务:也就是改变了自己。我不会有那样的机会。我有那个机会是因为,在监狱里你有机会,可以坐下思考,这是重要部分。”

主持人:但你需要27年吗?你可以用几天、几周、一个假期,你需要27年吗?

……

好,他花了27年是有意义的吗?当然他经历时,很痛苦、很可怕,但他能改变这个,甚至在那种情况下,看到积极方面。当他改变思维模式,当他开始看到积极的方面,那些知道他经历过什么事的人,外部情况也开始改变。

另一个积极者:悲观者在每个机会中看到困难,乐观者在每个困难中看到机会。你不会想和他争论。

我想在结尾给你讲一个故事,一个关于我几年间经历的个人故事。一些自传细节,一些你们多数人不知道的事。先从消极者的角度。我有轻微的注意力缺陷障碍(ADD),这让事情变得非常困难,我很难集中精神,大脑经常游离,我真的不断地与它斗争。

当我读高中时,我很想进入一个数学的赚钱项目中。没通过入选考试,我很失望,我没做到。成为专业壁球运动员是我11岁以来的梦想,那是我一直会想的事情。那时这是我最重要的事。我想当一个专业选手。20岁时,我在以色列马上就要服满兵役。我在壁球场受了伤,拉坏了背部的肌肉,医生让我选择,或者动手术,这有很大风险,或者放弃职业生涯。我选择放弃我的职业生涯,一个我儿时的梦想。这个打击很大。

我哈佛毕业后去了剑桥。我参加一个博士项目,我是那个项目中唯一没通过的。我被赶出了这个项目,很没面子,像浪费了一年,因为我硕士学位都没拿到。这真的是个很艰难的经历。在哈佛,作为研究生,我和其他学生一起参加资格统考,在所有参加那个考试的研究生中,我是唯一没有通过的,又是一个非常丢脸的经历。走在William James楼边,大家都知道成绩,这很难堪。不只那样,我被临时选择留在这个项目中,要和下一届一起考,你还要出色地通过考试,否则就出局。剩下的这个学期,忙着于论文和写作的同时,我几乎快毕业了还得回去看最基本的知识,把所有教材再复习一遍。天!我太不幸了!

我想说一些我生活中的某些自传性事实,我有轻微注注意力缺陷障碍,这很棒。知道为什么吗?因为,这实际迫使我只能学我喜欢的东西,我关心的东西,因为其他的事情,我就集中不了精神。强迫我专注最终的东西,专注让我快乐的东西。比如,我读高中时,非常想进某个项目。我入选考试没通过,这最终是塞翁失马,因为它让我有更多时间练习打壁球,我最终赢得了国际冠军。在第二年,当我在剑桥大学时,我在一个博士项目,我是班里唯一,据我所知,数年来唯一被赶出这个项目的人。这其实是个很重要的经历,我哈佛毕业时很自负,我认为自己比谁都神圣,这是个非常令人羞辱的经历,对我而言尤其重要。因为第二年我去亚洲工作,在那里,自负是最糟糕的事情,所以这个令人羞辱的经历对我后来的生活有很大帮助,也帮助我正确对待事情。当我来到哈佛,我是项目中唯一没通过资格统考的人,这是沉重的打击,很艰难,但结果是个很好的经历,知道为什么?因为我得把相同的教材,这些厚厚的书和文章重新学习一遍,不只是达到基本水平,我要学得非常好,因为这是条件,是教授让我留在这个项目组的条件,这非常好。因为我把教材融会贯通,我的社会心理学,现在大概比我认识的任何人都好。这帮了我很大忙,它帮我把这个1504课程整合起来,没什么地方比这里更让我喜欢待的。天,我真幸运!

同样的事实,不同的诠释,只要记住,我们经历的大部分事情,我们共同参与创造。

下星期见!

(注:此为课程第八课,更新于2017年4月30日)

早上好,同学们。

在上节课结束之前,我跟大家分享了我生平的一些事。后来有人问我,“是真的吗?”没错,是千真万确的。这个故事我是从两个角度来讲的——第一个是消极者的,第二个是积极者的。大家要记住的很重要的一点是,我们所说的积极者并非不会感到痛苦或失望,愤怒或羞辱,恐惧或失望——至少无法追求自己的目标,是一件很让人失望的事。如果这个目标碰巧是关于职业生涯的,或者是自己是唯一一个没有拿到学位的人,而不得不在Willam James大楼再呆一年,就像脑袋长了一个角一样羞愧,这种事没有快乐可言,非常痛苦。

但是积极者和消极者的区别在于,积极者明白,这世界是不会事事如愿的。但我们可以扭转坏事,事情会好转的,一切会变顺利的,可能需要点时间,可能要过一段时间才能看到曙光,可能要过一段时间才能忘了羞辱痛苦失望。但一切不好的事都会过去,也就是说积极者明白,这些感觉是暂时的。他会允许自己有人之常情,他会明白,事情最后会好转的。我明白这点,发生的都发生了,这就是人生,允许自己有人之常情,包括允许自己感受这些负面情绪。允许自己失败,我们稍后会深入讲允许自己失败,等我们讲到完美主义时。因为完美主义对失败有强烈的情绪。如果做不到最好的,那就是最差的;如果你不是完美无瑕,那你就是一无是处;要么就是非凡,要么就是平庸,没有中间地带。积极者明白,人的本性决定了我们会有痛苦的情绪,是人就会有失败的时候,但失败会过去的。

积极者有很多好处,第一个好处就是幸福感多了。积极者感到更多的幸福,此外还有其他好处。例如,波莫纳大学的Suzanne Thompson做了以下的研究,她找那些在加州大火中失去家园的灾民,那时候有很多灾民……那是一场很大的山火,很多人失去了家园。火灾过去后,她去采访他们,她把积极者和消极者区分开来,积极者并没有说“我很高兴火灾发生了”,而是说“这场天灾也有好的一面”,“我可以重新开始,火灾给了我一个新起点”,“现在我更喜欢我的家,我的家人都安全无事”,“这让我很欣慰,这是好事”。所以积极者看到的是好的一面。随后她跟进这些受访者,那些跟消极者区分开来的积极者,长远来说,他们感到更幸福。他们有更多积极的情绪,焦虑的情绪更少,身体也少患病,所以对身心都有好处。

有很多针对积极心态对身体的影响的研究。例如,Glenn Affleck找一些人做过一个研究,这些人有过心脏病发病史,有些人把病发看成大灾难,世界末日。另外一些人当然不会为病发而感到高兴,但他们会说“这是一个警钟”,“心脏病发也有好的一面,因为它告诉我要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”。或者病发让他们对自己的价值观有所改观。看到积极的一面的人,把心脏病发视为一个警钟的人,再活八年的几率更高,而且再次心脏病发的几率也更低。这听起来很显而易见,因为他们会改变生活方式,但原因不只是他们改变了生活方式。

我上次介绍的UCLA大学的Julienne Bower,他研究过一些艾滋病患者,找出其中的积极者,不是那些说“太好了,我有艾滋病”的人,而是那些说“因为患了这个病,现在我更懂得感激一些事”,“因为患了这个病,我更关心那些真正重要的事”,“因为这个病,我和一些人更亲近了”的人。四到九年后,她跟进这个研究,她发现积极者的存活的几率更高,活下来的可能性更高。

Laura King和Minor做的研究表明,我们可以把人培养成积极者,所以除了那些天生的积极者,或者消极者以外——我们知道积极与否和基因有一定关系,但除了天生的以外,还可以后天培养。他们找来一些生活中受过创伤的人,让他们写下这些创伤,写下从创伤中“看到”的好处。那些写下从创伤中“看到的好处”的人,身体和心理都更健康更幸福。另一个研究的对象是癌症患者,那些参加研究的女性写下她们的病情,她们还会写“患上癌症带来的好事”,写出这些的女人,看医生的次数更少,战胜癌症的几率也更高。通过改变她们的观念,改变她们的关注点,这些女人没有说“患上癌症最好了”,他们会说“但愿我没有癌症”,“但我确实患上了,关键是我们怎么处理,怎么看待这个病”。然后她们跟自己说“我们和家人更亲近了”,“我现在更感激生活了”,“我可以享受一下花香了”,“现在我和家人乐也融融”,“现在我知道谁才是真正的朋友了”。她们从坏事中找出好事,而不是把坏事看成好事。她们会尽力从坏事中看到好的一面。这种心态甚至会影响到他们的寿命水平。

很多人研究过乐观、积极心态和长寿之间的联系。例如,在Mayo诊所那839位住院病人中,研究人员用他们作研究对象,他们区分开了积极者和消极者。两年后那些乐观的积极者,存活率高出19%。到目前为止,在研究积极心态和乐观领域中,影响最深最有趣的实验就是修女实验。这个实验从多方面表明,圣经里说得没错,快乐真的能使人长寿。

这个修女实验是从1932年开始的。1932年,178位修女完成受训,她们的年龄大约为22岁。这些即将开始传教的修女受到方方面面的测试,其中一个就是她们要写自己的短小传记。这个资料几十年前就收集起来了,最近心理学家才打开这些资料,想对它进行研究,想弄明白寿命的预测因素。有几个修女活到了今天?活了多久?这个实验在1932年展开,她们当时22岁,他们想找长寿的预测因素。所以他们看她们的传记写得多深奥,也就是说考察她们的智力水平跟长寿的关系:一点关系都没有;他们看居住环境,看看居住环境的污染程度会不会影响她们的寿命:没联系,住加州的和住波士顿的没分别;他们研究她们的虔诚程度,信仰程度,她们那时才22岁:对长寿没什么影响。

只有一样东西,跟她们的寿命有联系,那就是积极情绪。研究人员所做的是,看她们写的传记,他们不认识这些女人,所以这是一个完全匿名研究,双重匿名研究。研究人员看这些传记,把传记分为四类,最积极的,最不积极的,中间还有两类。然后他们比较最积极的那类和最不积极的那类。他们得出了以下的结果。我先给大家读一段她们写的传记,让你们了解积极的传记是怎样的,最不积极的是怎么样的。

这一段是积极类里的Cecilia O'Payne写的:“上帝为我的人生开了一个好头,他恩赐我生命以无尽的价值。过去一年我在圣母学院受训,这一年我过得很快乐。现在我热切期待接过圣母的圣衣,接受主无上的爱。”快乐,欢乐,爱,这是一个积极的人。

下面这位属于最不积极的一类,你们会看到,她并不是特别消极,但她并不关注积极情绪,没有欢乐。Marguerite Donnelly:“我出生于1909年9月26日。家里最大的孩子,五个女孩,两个男孩。我在女修道会受训一年,教化学,第二年在圣母学院教拉丁文。蒙主恩赐,我会尽力完成使命,传教,修道。”非常写实,没有积极者的那么积极,没有Cecilia O'Payne那么乐观。

现在我们来看看这些资料:85岁时——我要重申,她们85岁,是很多年前的事了——最积极那类有90%还活着,而最不积极那类只有34%,两个数据相差很大。这并不说明消极者就不会活到120岁,也不能说明积极者就不会30岁死于心脏病发。当然个别例外是有的。但平均来说,在这个长寿研究中,最能解释两组数据相差如此大的因素,就是积极情绪。总体的积极性。再过九年,她们94岁的时候,最积极一类中有54%还活着,而最不积极那类只有11%。 结果很显著。你也可以拿一些传记来,分析它们,你不知道谁还活着,谁死了,只根据积极心态这一因素,你的预测就能达到很准确的程度。你能预测谁会长寿,谁还活着,谁已经去世了。

现在我看这些资料,还有很多关于长寿,身体,健康等资料时,我觉得“太棒了”,“积极心态真的很有用,当乐观主义者真好”。但我有两个问题:为什么不是每个人都是乐观主义者?如果我们能更幸福更健康,为什么我们不都去做乐观主义者?这是第一个问题。第二个问题是,如果我想当乐观主义者,我该怎么做?

我会回答这两个问题。先来看第一个问题:为什么不是人人都是乐观主义者?乐观主义者这么少的主要原因是,我们认为乐观主义是不切实际。我们怎么知道?谁让我们觉得这是不切实际,谁让我们觉得乐观主义者不切实际?最主要是媒体。我们在媒体上都看到什么?仇恨,流血,不幸福,恐怖主义。如果有人说:“我是乐观主义者,我觉得世界很美好。”什么?你脑子坏了吗?你不切实际,你盲目乐观,你看看这世界发生的可怕事情,在这样一个世界里,你怎么乐观?你怎么积极?快乐幸福从哪谈起?在这样的一个世界里谈幸福心理学,你太盲目乐观了。

很大程度上来说,Thomas Hobbes的话说得没错:人生短暂,残酷,可悲。在现代世界,这种悲观情绪,比乐观情绪更切合实际。我们来看看几个新闻头条,这是我几周前为本节课备课时,找来的新闻头条:委内瑞拉,飞机失踪,航班延误,选举,科索沃再次发生暴动,新国家诞生,发生暴力事件——我们关注的是暴力,地震毁了几百个家园,土耳其入侵伊拉克, 《血色将至》 (血色将至VS老无所依)两部电影竞逐奥斯卡,这算是好消息? Tori Spelling……刚才是CNN的新闻。我们继续,这是……我忘了哪间媒体了,应该是路透社:伊朗核问题悬而未决,还是土耳其,大使馆抗议,欧盟,等等,都是消极新闻。这是福克斯新闻,关注点是什么?小孩母亲想脱身,一个母亲抛弃孩子,它没有关注那几百万个,几十亿个抱着孩子的母亲,而是关注想脱身的母亲,他们报道原因,是什么让这位母亲想抽身离开,之类的。这么多负面新闻,在这样一个世界里,我们怎么乐观?那太不切实际了吧?

接下来让大家看一位专家,我最喜欢的心理学家Ellen DeGeneres。

Ellen DeGeneres(2003年《此时此地》片段)(真心赞的脱口秀)

片段 幸福课">Ellen DeGeneres 片段 幸福课

here and now》完整版:)

Here and Now - Ellen DeGeneres

Ellen:我前几天在看新闻,由Paxal(抗抑郁药)赞助,看完我真的要吃,非常聪明的广告。我小时候每天只播一次新闻,错过了就没得看了。现在全天候都有新闻,这还不够,主持人在讲,下面还有滚动字幕,你一边看主持人,一边看滚动字幕,你还一边上网发表评论,“不,我要说不……”。又有一条滚动字幕不停播放“情况持续恶化”,还有完没完,还有本地新闻,“天啊,他们想你”。每个新闻节目都看,是吧?你看了自己想看的还不够,他们还会想噱头来吊你胃口,这种做法太可恶了。“这算得上全世界最可怕的东西”,“有可能就出现在你的餐桌上”,“今晚11点为您揭晓”。是……青豆吗?我很可怜这些主播,我们可以关掉电视,但他们的工作就是,读这些报道和字幕提示机上的字。他们不知道下一条新闻是什么,他们的情绪大起大落:“无一生还”,下一条,“哪种糖能帮你减肥”,继续下一条,“有个小行星正撞向地球”,“但先让我们来找找城里哪家比萨芝士最多”,“有令人不安的研究表明研究很令人不安”……

她真的是我所认识的最聪明的心理学家,这个学期我还会放很多她的录像。所以说媒体是罪魁祸首。确实媒体把大量关注点放在负面新闻上,但这样也不全是坏事。因为在公民社会,媒体的职能之一,是把应该纠正的错误行为公诸于世,鼓励人们去行动,去改变,让世界变得更美好。但是我们要认识到,媒体报道时并不是就事论事,而是单独强调事件中的某几个方面,所以就会涉及媒体偏见了。

这里说的媒体偏见并不是说,左倾的CNN 和路透社对右倾的福克斯和华尔街有偏见,这不是我所说的媒体偏见。我说的偏见是一种倾向于负面的偏见,媒体关注突出的是负面,它就像一面放大镜,而不是眼镜,我们需要记住这点,并对此加以纠正。媒体报道时没有就事论事,纽约时报头版上的不是全面的事实,华尔街日报上的头版不是全面的事实。它们只是突出事件中的某个方面,加以放大。它强调负面,关注负面:土耳其发动的战争,科索沃的流血事件,或者说母亲弃儿,仇恨事件。媒体这样做会造成正面新闻得不到足够关注。

大家想想,这两种做法正是我们之前讲过的,三种心理扭曲中的两种,放大消极,缩小积极,也就是说媒体扭曲了我们的观点。它实际上让我们变成了悲观主义者,尤其是现在一天24小时都有新闻,我们不停地受到消极的轰炸,一个接着一个。我们能从哪里听到正面新闻?新闻报道最后30秒,没错,这世界还是有点好事的。这样做只是为了让你笑一笑,让你明天或下一小时,继续收看更多的坏消息,一个接一个的负面消息。扭曲的信息,造成认知扭曲。这就是我们之前学认知治疗和认知行为时,谈到的心理陷阱。然后我们成为悲观主义者。有没有人想过为什么大部分人是悲观主义者?当媒体对我们有那么大影响力时。我这样说不是贬低媒体的作用,我这样说是为了突出我们需要认清并且反对的一个方面。我们怎么反对呢,等一下再谈这个。

媒体突出什么?欺诈行为,例如玛莎家居,安然,世界通讯公司,突出它们的欺诈行为,而不是去报道世界上每天都发生的,另外那几百几千亿宗的正当交易。强调负面,无视正面,无视在我们身边、每时每刻都在发生的几百几千亿的正当交易。

其他正在发生的事呢?我们正在做的,或者说媒体推动我们去做的,是从一些负面例子中进行联想演绎,而无视其他几十亿人正在贡献他们的人生,为世界传播幸福。例如派送食物的救助站,让世界变得更好;或者在后院里写文章的那些。要知道有1800多名哈佛学生在PBHA组织里当志愿者。想想我之前谈过的错误刻板印象,不管是在哈佛还是在全美国,很多人花了很多时间去帮助别人,但我们关注的却是几个负面的。这会在我们头脑里形成一种观念,我们会觉得这个世界是一个很糟糕的地方。现在我们特别关注恐怖主义,但那几十亿个想生活在和平中的人呢?再次,这并不代表我们要无视恐怖主义,或其他负面新闻,这是媒体一个很重要的职能,但同时我们不应该无视积极的新闻。

媒体的关注大部份都是那些伤害别人的人,例如关注强暴,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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